羊山脚下。”
“好嘞。”
司机调转了车头，开去。
在羊城，都说着大羊山是禁地，受政府管制。
因此，寻常时候说的大羊山，就是大羊山外围的几座山。
出租车在一个山脚下停了，杨辰付钱下车。
他走进了马路对面的饭店，是上次姜亚雨带他来的地方。
杨辰上了三楼，推开了一个包间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
包间里有两个人，分别是赵响和姜楠。
姜楠坐在窗边，看着窗外，看的方向是真正的大羊山。
姜楠像是没有听到开门声一样，头没有转动一下。
就是赵响喊出声，她都没有动一下。
“杨辰，来坐。”
赵响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姜楠，道：“姜楠刚刚还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。”
一桌子的饭菜，赵响一一的拿掉菜盘上的盖子，“姜楠，杨辰，来，咱们边吃边聊。”
姜楠这才转了身，她看了一下杨辰。
从她的眼神里，杨辰看到了一些柔和。
以前，无论是那一次见面，姜楠都是冷意慢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