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。”
张听荷拍了拍杨辰的肩膀，又拍了拍杨辰的脑袋，“还有这里。”
杨辰瞳孔收缩了起来。
他的右肩膀里隐藏着一张脸，张听荷看出来了？
因为来自苍业的诅咒，他的一缕头发曾经白过，可现如今已经黑了，张听荷拍他头，难道说诅咒还没有完全解除？
“你有听话吗？”张听荷又问。
“听话？”杨辰没理解意思。
“你没有听话。”
张听荷叹息了一声：“你怎么就不听话呢？”
“什么话？谁的话？”杨辰连问。
“她呀。”张听荷道。
杨辰坐直了，张听荷嘴里的“她”让杨辰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身影。
萧萱萱！
“你不听话，你得学着去听话。”
张听荷絮絮叨叨的，“只有听话了，你才能少走很多弯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