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学成道歉，道歉……”
段成远真的是惶恐不安，特别是杨辰的眼神令他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“我对刘学成……”
杨辰话没有完，段成远就道：“刘学成变成这个样其实都是许蝶一步步逼的。”
“哦？”杨辰眉毛一挑。
“许蝶也是农村人，却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，为了一部手机，许蝶拿着刘学成的身份证瞒着刘学成办理了贷款，还有好几次借贷都是在刘学成不知情的情况下，等刘学成知道了后，他已经无力偿还了。”
“刘学成太喜欢许蝶了，慢慢地就改变了自己，都是许蝶那个女人的错，都是她的错！”
杨辰眉头皱了皱，“既然许蝶是这样的女人，刘学成怎么那么喜欢她呢？你呢？你对许蝶知根知底的，你为什么也喜欢她？”
“刘学成有一年的学费被偷了，他不敢对家里，是许蝶帮助了他，借给了刘学成一半的学费，还给刘学成找了一个勤工俭学的地方，我想起先是因为感恩吧，而且，两人每一次吵架，许蝶都会拿着这事，一提到这事，刘学成就不会话了。”
听段成远这么，杨辰微微一愣。
杨辰的印象里，曾经的刘学成是个懂得感恩的人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