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声长叹,埃伦一屁股坐下来。
他显得老迈了。
“爸,这瓶水……你用了。”啊丽思道。
埃伦摆手摇头:“他这一趟天风堡之行,恐怕是……华夏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
“鸿门宴?或者羊入虎口?闯入贼巢?”啊丽思不确定的道。
“或许吧。”
埃伦靠在椅背上面。
啊丽思显得不甘心,“爸,您说了,他可能拥有更多,毕竟所有生命泉水都是他的,他一副身躯能够吸收多少啊?”
“难道,咱们真的不参与?”
“岂不是便宜了别人?”
埃伦看着女儿。
啊丽思又道:“他是很可怕,但是,天风堡可不是善茬,天风堡邀请之下,恐怕这西方最强大的一些老古董都要过去了。”
“到时候,他真的有胜算吗?”
“还不是要被人生吞活剥。”
“你不甘心,为父何曾甘心?”埃伦摇了摇头。
接着,他抬手,指了过去。
啊丽思顺目一看,顿时,她神情变得凝重起来。
在她的眼里是一个瓶子,里面有一滴水。
“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