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的话，变得内敛了许多。
是气息上的内敛。
前往西方的杨辰是锋利的。
此时锋利不曾有一丝。
“应该的。”
常傲芙道：“我的命是你救的，我能有今天，完全是因为你。”
听着常傲芙的话语，杨辰眉头微动。
终究，常傲芙是变化了。
从语气上便可听出来。
杨辰倒也没怎么在意，他说道：“行了，从此之后，你将不欠我什么。”
“当然，我当初的承诺还在。”
“答应过你，会为你寻到圣山之地，我杨辰自然会做到。”
常傲芙想要说什么的，可嘴唇动弹了几下，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。
杨辰不去想常傲芙所想，他问道：“你对水女了解多少？”
“她与你有着很深的渊源。”常傲芙道。
“哦？”杨辰眉毛一挑，“看来，你知道的不少。”
“我脑袋里觉醒了很多东西，自然知道的多，可是……”
常傲芙有着歉意的样子：“关于水女与你到底有什么渊源，请原谅我不能说，因为，我与水女之间有过约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