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院长闷哼一声。
杨辰坐在老院长的对面，他道：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你既然看到了，为何还要下杀手？”
老院长气的手臂颤抖：“尚仁和符一白都是关键，一个被你杀了，另一个差点儿死在你剑下。”
“你可知道，我和你的莫先生付出了多少？”
“知己知彼才能彻底封住了漩涡之地啊。”
老院长看到杨辰在摇头，他怒道：“你在登天梯上到底有没有看清楚？”
“毁灭啊。”杨辰道。
“什么毁灭？”
老院长道：“本来有希望，华夏蛰伏了这么多年，如今可以说是鼎盛，必定可以一举将漩涡之地给封印了。”
杨辰眉头微皱，露出了疑惑，“登天梯上只有漩涡之地吗？”
“还能有什么？”
老院长喝斥道：“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，是警示，也是洗礼，老祖宗要让我们捏成一股绳啊，而你呢？”
“是，有仇有怨，但是，难道就不能放一放吗？”
听着老院长的话，杨辰更加的疑惑了。
“大夏。”杨辰说出这两个字。
“你在和我胡言乱语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