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塞着一块白布,双手过头被吊在横梁,双脚勉强可以垫着脚尖触地,若是双脚完全触地,双手会被绳子勒的生疼,而垫着脚的话,脚尖同样会痛的厉害
就这么难受的动作,已经持续了十几个时辰了,这十几个时辰里,陆馥婧滴水未进,饭更吃不一口,脸色惨白,嘴唇已经苍白到开裂,脸冒着豆大的汗珠,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十分可怜
她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!
骆行建进来之后,对旁边看守的下人问道:“她要过水喝吗?”
“回少爷,没有。”
“呵,还真是倔啊!”
骆行建眼冒寒光,阴笑道:“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吧!”
就以陆馥婧现在这状态,别说是嘴里的白布了,就算是把她的手松开,她也没有一点力气走,更不用担心她会喊叫了!
“想喝水吗?”
陆馥婧淡淡的看了骆行建一眼,虽然口干舌燥,整个人仿佛要虚脱了一般,但她还是没有搭理他,或者说,懒得搭理!
被人无视的滋味是不好受的,骆行建走到她面前,脸色有些狰狞道:“你还在等什么?等那个张十二?你觉得他还会管你吗,他敢管你吗?”
陆馥婧的眼皮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