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违大唐律法的,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逾越!而且就算我们不过问,你们觉得骆致远骆知府会善罢甘休吗?”
几人一听,才算明白太子的意思,骆致远突遭丧子之痛,明天肯定会谏,一个丧子的父亲,唐帝肯定不会迁怒于他吧?
他们要做的就是在骆致远点火之后,为其再添一把柴!
看到众人已经充分理会了他的意思,太子非常欣慰,又对郝军广说道:“郝尚书,骆知府丧子之情肯定疼痛难过,本王不便过去。等会你顺道去一趟骆家,一是代表本王慰问一下骆知府,让其不要太过伤心。再就是嘛,虽说那张易是被他关押着,但千万不能乱用私刑哦”
“乱用私刑”这四个字他故意咬的很重,而老江湖郝军广显然听懂了,笑着说道:“殿下放心,下官一定转告骆知府,让他不要乱用私刑”
说完之后,几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一眼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
荆州知府,后院的一处厢房里。
这间房间原来本是骆行建的厢房,而现在,这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外空空如也也不能这么说,因为在空旷的房屋中间,放着一口枣红木的大棺材,棺材盖并未合,脸色苍白毫无血色、额头有个瘆人血洞的骆行建正安静的躺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