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,毕竟这次出来他是临时起意,只带了一队二三十人的官兵而已,人数不多,心里也没多少底气。
在那副将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那副将就趁人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溜走了。
这个时候,他才趾高气昂起来,看着门口的方向。
那些官兵见状,赶紧往两边挪步,中间空出一条路来,路的两头分别是隋婺源和王城恩。
“呵呵,王城恩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然后又瞥了吕三皮和他身后的捕快们一眼,冷笑道:“吕三皮,本官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!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跟王城恩又是什么关系?不要忘了,王城恩不过是个平头百姓而已,怎么,你不听我的难不成还要听他的!”
说这话的时候,隋婺源已经下了狠心,只要等他回去,就会上书罢免了隋婺源的参军官职,连个衙役都不给他做!
这家伙之前就得罪了那么多人,侥幸做了个参军,还不知道低调一些,这是嫌自己死的慢啊!
王城恩站在那里,只是冷冷的看着隋婺源,都快把隋婺源给看毛了,但就是不说话。
吕三皮这个时候开口了:“隋婺源,你自己做了什么事,难道还不清楚吗?我们这次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