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妙,而谢海林早就紧张起来,抄手就抓起了地上的啤酒瓶子。
“这位大哥,有什么事儿招呼不周?”薛永军常年练摊,面子上已经非常世故了,陪着笑脸,场面话也说的非常溜。
黑衣男子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伍元钞票,往薛永军面前一晃,“这钱是你找的吧?你麻痹的假钞!骗人骗到老子头上,你长眼睛没?“
“大哥记错了吧?我这摊子虽然小,但从来不坑人,而且你看着也面生,真不记得啥时候照顾过我的生意。”黑衣人就那么轻飘飘的一晃,薛永军啥也没看清楚,自然不会任由对方乱扣屎盆子,说出来的话也软中带硬,很有水准。
“记错了?好!”黑衣人转身就从人堆里揪出一个半大的男孩,“来,往前站,别怕,你告诉老叔,昨天是不是在这儿买的花生,完后,这人找你的钱?”
男孩瞪着大眼睛看着薛永军,有点胆怯,但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。
“看见没有?小孩不会说谎吧?”黑衣人很得瑟,一巴掌又把小孩给推到身后去了,然后再次伸手指着薛永军,“你特么还狡辩么?麻痹的欺负小孩,还敢玩儿假钞?知道后果不?假一罚百,给钱还是去派出所,你自己选?”
薛永军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