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其实就是立军令状,每个课代表都负责一科,学习委员和班长做总负责,非把一班干翻不可。
于是许晖的耳朵边被上了紧箍咒,虽然反感,但还发不得脾气,谁让成绩落下的多呢?有三门功课拖了全班后腿,多么可怕的现实?!这是魏亚丽说的,许晖听了,只能干瞪眼静。
魏亚丽一片好心,自然不能恩将仇报,但每次被魏亚丽逼着背完英语课文的许晖总有一种想要尖叫的冲动,难受的简直要爆炸了。
这还不算,受物理课代表的委托,魏亚丽还负责监督许晖的单元习题完成情况,每两天一个小单元,必须做完,否则就拿针扎胳膊,对于这个近乎变态的规则,许晖拒绝接受,觉得这帮班委们全都入魔障了,各个都有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,但始作俑者却是自己,真是自作自受。
直到有一回课间,罗小刚找许晖到北操场抽烟,一通诉苦之后,他伸手撸起右臂的袖子,臂膀上满是针眼,许晖被惊的目瞪口呆。
“谁干的?”
“还能有谁?”
“曹卉?”许晖觉得不可思 议,“不会真的是你的小卉卉吧?”
罗小刚很无奈,又有点羞涩的点点头。
许晖爆发出一声惊天大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