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?”
何文军笑道:“再落魄的人也有尊严的,何况是文昌,我觉得他反而难招募一些,因为很敏感。”
于跃点点头,一般来说,外表越是强悍,内心越是脆弱。
如果自己要去怜悯他,或者是趾高气昂的说朋友,我给你一条出路,他怕是很难认同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于跃问。
“不提他的过去,就如普通演员一样对待他,就说他适合这个角色,问他有没有兴趣。”何文军问。
于跃没有反驳,点了点头,思 考起来。
到了京都,两人没有直接过去,而是找个酒店先住了下来,第二天何文军才打电话联系文昌,以前这种接触,都是联系演员的经纪人或者助理,现在文昌没这些配备,所以能直达。
文昌听到对方是何文军,还是跟着于跃来的,多少有些惊讶,然后欣然同意了。
见面地点是文昌家附近的一个咖啡厅,这个家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家,他也是刚搬出来。
去的路上,于跃觉得文昌挺惨的。
因为他在网上看到一个关于他离婚的版本。
不知道对不对,是不是有点太腹黑,但多少有点道理。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