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看够了就走了,待会儿你就要上场了。”说话的是这些天跟着监视陈默的保镖,因为陈默的锻炼程度堪称自虐行为的原因,他对陈默算得上有几分好感。
“是要把对方打死才能算赢吗?”陈默没回头,眯了眯眼睛看着台上一个拳手把另一个压在地上不要命地打。
他能看清被压在地上的那个人应该被打得几乎昏过去,脸上都是血,身上也不乏有痕迹。
“这是保证不会反击,总是要杜绝一切可能,否则怎么能赚钱赢比赛呢。”保镖说,“你看附近的人不是也很高兴吗?”
是,是很高兴。陈默看了一眼那些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的人,以及那些即使没有赢,在唾骂的,脸上仍旧留有激动痕迹的人,心底有些复杂。
不过他没能想久,就被不耐烦的保镖给拉走了,“快走,等下唐爷没看见你生气就麻烦了。”
陈默被拉着走过人群来到了一间房间里面,里面全部都是赤裸着上身的男人,身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。
保镖把人带到,给了他一张号码牌就走了,说等下听到号码就上去。
“小子,你也要上台?”保镖走后,一个高大的肌肉男便嗤笑着问道。
陈默嗯了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