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羡年声线清越,浅淡中带着不自知的温柔,光是听到这声音,就能让人想到盛夏教室中穿着白衬衫的干净少年,微风拨动窗帷,轻轻拂过佳少年白皙明媚的脸庞。
    看不见脸的情况下,江羡年音质的优越性毫无掩盖。第一次听他开麦,就连身为直男的老板大脑都发生了当机。
    直到游戏结束顺利吃鸡,他才堪堪回过神来。
    那边江羡年已经下线。
    不多不少,恰好一个小时。
    -
    周三上午没课,凌晨2点结束晚班,江羡年洗过澡,认认真真吹干头发,在隔间睡到九点。
    隔间很小,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米左右的衣架,再多就盛不下了。窗户紧挨床头,阳光照进房间落在眼皮上,江羡年睁开眼,随意揉了揉眉心。
    目光没什么焦距地看着逼仄的空间和天花板,微微垂了下眼睑。
    半晌,江羡年从床上爬下来,捧起一抔冷水拍了拍脸,简单洗漱后走到楼下大厅。
    李叔从外面推开旋转门,两手放在嘴边哈出口热气:
    “羡年,我来的路上四处看了看,那男的今天总算不来了。”
    李叔说的是前段时间,每天都会在他工作时间准时出现,包下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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