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和往常一样从南门回校,他拎着奶茶绕到了北门。
北门人少,十几分钟才会有一辆车经过。
江羡年走累了,坐在公交站台上打开了牛奶的包装。
米色的大麦浮在热牛奶上面,还有一层没搅拌均匀的糖霜,江羡年捧着杯子轻轻晃了晃,在徐徐升起的热气中抿了口。
甜的。
腻人的甜度,入口后带着些说不上来的苦。
蹙起眉喝了几口,江羡年放下杯佳子,又拿出那张攥皱了的名片。
一辆超跑从沛川电影学院南门的方向疾驰而过,轰鸣的引擎声拉回了他的思绪。
江羡年下意识循着声音看过去,就看到驾驶位上的人臭着一张脸。
皮肤很白,五官立体深邃,表情冷冷的,看起来很不好惹,午后阳光透过行道树枝叶间的缝隙打在轮廓分明的侧脸。
说不清是对方单侧的耳钉反光,还是正午的光线太过耀眼,江羡年下意识想移开眼。
两人一个向南,一个向北,隔着数米的距离和隔离带,将将打了个照面。
车里的人表情在一瞬变得古怪。
江羡年目光在对方脸上短暂停留便移开,轰鸣的引擎声却在车胎和地面剧烈摩擦的“刷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