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头来钱收了,人撩了,说把我踹了就把我踹了。”
    “真不是个东西!”
    他每说一句,季柏岑的脸色就沉一分,掰开俞林沅的手,又猛地灌下一大口酒。
    房间内总共四个人,眼见俞林沅从《死了都要爱》唱到《旧爱新伤》,另外俩人各带一个耳机,不仅不对自家发小的失魂落魄表示深切同情,反而颇有闲情逸致地讨论起来:
    “俞林沅就算了,季柏岑怎么回事?平时滴酒不沾的人今天这都吹几瓶了?”
    “害,就前段时间,他不是对那个叫江羡年的一见钟情,大概被甩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“我看他这明显就是没追上。”
    “不能够啊,都说送花太俗,我让他表白的时候在花里放超跑钥匙,代表我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最喜欢的你。”
    “是没有心意啊,还是没有新意?”
    “好像都没毛病?”
    这俩正吃着瓜交换情报,就听“砰”地一声,坐得笔直的季柏岑脑门直挺挺撞向桌面,可能撞疼了,抬起头来后捂着额头不断皱眉,嘴里偏喃喃喊着某个名字。
    咬牙切齿的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    “啧,看着就疼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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