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窗外风景缓缓退后,江羡年微微偏头靠在车窗上。
    【老板3:今天晚上还有时间吗?我朋友也想让你带他一起打,我给你算三倍的佣金】
    【江羡年:不接单了】
    【老板3:是佣金佳少吗?】
    江羡年没回,目光扫过季柏岑的微信。
    头像画风和季柏岑那辆红得像火一样的超跑同样张扬。
    是季柏岑本人。
    照片背景是车队比赛现场,季柏岑穿着一身红白交织的赛车服,倚在车前,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镜头。
    季柏岑愤怒离去的一幕在脑海里闪过,江羡年缓而慢地转了下眼珠。
    理解雇主的情绪变化,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之内,也不在他能理解的范围之内。
    把季柏岑的备注改为“老板”,江羡年放好手机。
    接下来几天,老板像是彻底忘了他的存在一样,既没有出现,也没有以任何方式联系他又或者让他做什么事。
    主动权在季柏岑,除了每天打开手机看几次之外,江羡年没有打扰雇主。
    一晃就过去了大半个月。
    冷了近一个月的榕城终于在十一月初迎来了奇迹般的回温。
    澄澈天空没有风,太阳挂在云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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