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惊讶,睨着他手上的卡,语气生硬:“要不要随你,我给出去的东西,没有收回来的道理。”
给的太多了。
江羡年怕季柏岑吃亏。
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,才能给够相应佣金的劳务。
他低眉抿了下唇,抓着自己的衣角,又缓缓开口:“我们需不需要拟定一张协议?”
“明确我的义务,明确什么时候解除合约和违约的条件。”
季柏岑脸色“唰”地沉下去,攥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,语气夹枪带棒:“你业务还真是熟练。”
江羡年低头看着自己脚尖,没说话。
北门本就人流量少,还是上课时间,几乎没有人经过,季柏岑和江羡年两人一个在车上,一个站在车窗前,谁都不说话,空气分子中漂浮着岑寂的静谧。
江羡年轻微的咳嗽打断了这场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寂静。
季柏岑下意识看过去。
细长白净的手捂在嘴上,因竭力控制咳嗽的声音,眼角憋得通红。
随着他的动作,宽大的卫衣袖子落下去,垂到手肘部位,露出白皙的小臂,以及小臂内侧被排球砸出来的大块痕迹。
别人被球砸到了,红肿过不了多久就会消,江羡年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