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羡年伸手接住药膏,不解地看着季柏岑。
季柏岑把脸往旁边一偏,声调提高了几分:
“看什么看?”
“以后你身上只有我能留下痕迹。”
虽然已经做好了跟季柏岑上床的心理准备,但可能资历不到位,也可能半遮半露的语言才更让人没法防备,只是听他说了这么一句,江羡年脸就不可控制地烧了起来。
好在季柏岑大概只是无心之言,说完之后长腿一迈,先一步走了出去。
江羡年低头应下,几步跟上季柏岑,手里攥着药膏,无声平复呼吸。
因为匆匆走路,错过了季柏岑后知后觉发红的耳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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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机24小时开机。”
“课表发我,除上课时间,回复我的消息不能超过2分钟。”
路上又补充几句,季柏岑把江羡年放到学校南门。
等到季柏岑的车走远,江羡年去了公交车站,他要回酒店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提前几天跟老板说了辞职的事,加上只是个兼职,手续办得很顺利,人事部门会在下月初一打款到他的银行卡。
处理好这些,江羡年去了自己的小隔间。
位于背阴面的隔间采光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