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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鼻翼右侧浅褐色的淡痣,嵌在白净的皮肤里,平添几分旖旎。
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,拧着眉认真思考该说什么的表情,那种不刻意不自知的呆萌,瞬间让沈星望忘了自己是来对他冷嘲热讽的。
不仅嘲讽不下去,甚至,他还想捏捏江羡年的脸。
脸上表情几度变换,直到江羡年回到他床位,沈星望都没能再开口。
又开始疼了,像有什么东西在搅,五官疼得拧成一团,沈星望按着右下腹去了厕所。
江羡年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放进阳台上的洗衣机,又趁这时间去舍管大爷那里要了点修车子的机油,用棉签蘸着,涂到门上连接门页和固定轴的生锈螺丝上。
晃了晃宿舍的门,已经没有刺耳声响,江羡年穿上外套,把剩下的机油连同他打扫出来的垃圾,一并带到楼下丢进垃圾桶。
倒完垃圾回来,洗衣机恰好到时间了,在阳台上发出“叮叮当,叮叮当,铃儿响叮当”的音效声。
江羡年就又走过去,把衣物拿出来展平晒好。
做完这些,他取出一套宽松衣服当睡衣,坐在床下的桌子前,等着沈星望从卫生间出来。
之前做过的兼职不都是酒店杂物员,还在脏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