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认真的吃完那顿烤肉之后,江羡年过了几天从未有过的轻松时光。
不用还债,不用打工,也不用绞尽脑汁找话题尬聊。
尽管雇主从那天开始,一句也没有回复过,但他还是每日三餐固定给季柏岑发照片汇报饮食情况,顺便继续补习床上运动的相关知识。
时间到了11.7号,宿舍昨天晚上停电,江羡年早上醒来,穿衣洗漱,习惯性拿着手机去了食堂。
等到要拍照给季柏岑打卡,才发现手机已经低电量自动关机。
想起季柏岑发消息他必须秒回的条款,江羡年转身回宿舍拿充电宝。
第一节 课将近,宿舍楼里都是往外走的学生。
挤过人群,江羡年到了317,宿舍里已经没人了,但门上没有挂锁,他推开门走进去,窗帘是闭着的,寝室里光线昏暗。
江羡年摸到门边的电灯开关,正想按下,靠近门口的右边床铺上一个脑袋从上往下探出来,脸色惨白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:
“是你啊,羡年。”
江羡年眉心一跳,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,垂在身后的手按上放在门边的拖把。
“我是常清,学号36,昨天晚上战队赛在网吧通宵了,刚回来。我手机不知道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