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把目光从江羡年手上移开,冷笑道:
“怎么,你以为我是因为担心你才这么生气?”
江羡年摇摇头。
他没这么想。
季柏岑表情冷漠:“希望你有点契约精神,按照合约你必须秒回。”
江羡年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像是重拳打在棉花上,季柏岑脸色更沉。
好在吹了这么久的冷风冷静不少。
他和江羡年只是单纯的包.养关系。
玩玩就要有玩玩的样子。
季柏岑回望着江羡年,暗示意味明显:
“今晚开始去我家住。”
江羡年几乎瞬间就点了头。
季柏岑语塞,不仅没有因为对方的乖巧不做作感到一丝舒服,反而更加烦躁。
上了车后,一个接一个地嚼起硬质木糖醇。
江羡年知道这是他生气时的习惯,但不知道怎么哄生气的金.主。
只好系上安全带,继续保持沉默。
路过熟悉的街景,江羡年眸光微动,同季柏岑说:
“能不能在前面稍微等我一下?”
季柏岑挑了下眉,把江羡年放到路口,看着他轻车熟路地进了一家奶茶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