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路相同的神经病。
    分不清心疼和气愤究竟谁占上风,季柏岑手上用力,拦腰把江羡年打横抱起。
    重心离地的一瞬,江羡年来不及反应,下意识抱住了季柏岑的脖子,片刻后又松开,手局促地举在半空,不知道该往哪放:“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
    季柏岑声音冷冷的从耳边传来:“不想摔下去就抱紧。”
    江羡年抿抿唇,又重新抱住季柏岑。
    被抱着是暖和的,在季柏岑怀里,风好像都止住了喧嚣,只能听到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和身边轻微的呼吸跟心跳。
    额头贴着季柏岑的下巴,鼻息间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。
    搭在季柏岑肩上的手莫名蜷缩又展开,江羡年微微偏了偏脸。
    车内提温需要时间,被放到车上后,江羡年坐直依旧有些僵的身子,搓了搓手,放到嘴边呼出口热气。
    旁边一件大衣兜头罩过来,江羡年从外套后面露出脑袋,偏头看向一副“不想搭理你”的季柏岑,轻声说:“谢谢您。”
    季柏岑默然不语,江羡年鼓鼓腮帮,也不再跟他搭话,安静地乖乖坐好。
    车驶出一段距离,车内温度逐渐升高,整个人陷在季柏岑大衣中,不管是位置还是环境都很适合睡觉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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