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欲出,江羡年恍然明了,同季柏岑说:“抱歉,我去洗澡。”
    说完就进了浴室,留心情复杂的季柏岑在客厅兀自纠结。
    生气了?
    也算有进步。
    可自己语气也没有很差吧?
    不管了。
    等等,那么说话会不会显得他很像守财奴?
    反复想了十几分钟,季柏岑往后一仰,身体重重陷进沙发。
    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