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柏岑却屈指在他额头上掸了一下。
    江羡年揉了揉被打的地方,仰起脸茫然地注视着季柏岑。
    不疼。
    但很奇怪。
    同样奇怪的还有雇主的行为。
    漂亮的眼睛在明亮光线笼罩下覆上了一层不自知的氤氲薄雾。
    季柏岑喉结滚动,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手摆回原先位置,又挑起他的下巴将其调整到微仰的一个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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