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信电话在这时打来,江羡年按下接听键,轻轻偏头,用肩膀和下颌夹着手机讲电话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羡年…我……”
    可能是衣帽间里信号不好,声音断断续续、带着滋滋电流音听不真切,江羡年一手拎衣服,一手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    客厅里季柏岑正在打游戏,熨帖柔软的毛衣勾勒出宽阔肩线,袖子挽到手肘处、小臂肌肉线条流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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