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想做的就是了。
但总好过之前,无边无际、不知道终点和尽头在哪里的单纯疲惫跟消耗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飘窗洒进来,在江羡年眼皮上轻轻吻了几口,细密眼睫登时在白皙的皮肤上投射下扇状阴影。
江羡年睁开眼睛,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,几分钟换好衣服,走去楼下洗漱。
季柏岑的房子似乎在设计之初,就没想过让别人来住。
除了主卧是个套间之外,其余的侧卧布局都很简单,他要洗澡洗脸,只能在楼下专门的盥洗室。
季柏岑每个早上都会早起锻炼,寒风凛冽的大冬天也不例外,只不过把户外的晨跑变成了室内健身房。
端着早饭来到客厅,季柏岑恰好晨练结束走下楼,江羡年扬起唇角,冲他打招呼:“哥哥,早安。”
熹微之中,江羡年站在桌边,黑白分明的眼珠清亮透彻,纤长睫毛随着平静呼吸簌簌而动,嘴角微微上翘。
刹那间,仿佛天地万物的声色光影都凝聚在他唇畔。
原本走得四平八稳的季柏岑忽然一个顺拐,险些踩空。
江羡年微垂的眼眸向上睁开:“哥哥?”
季柏岑扶着楼梯稳住身形,抬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,一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