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想出自己究竟怎么惹到他了,江羡年用筷子翻了翻煎得囫囵完整的鸡蛋,索性低头继续干饭。
相比于江羡年的淡然,季柏岑就不爽多了。
甚至称得上“无能狂怒”。
吃得每一口早饭,都像是在生吞自己,狠狠磨着牙,咔咔用力:
不就冲你笑了下,为什么整个人就佳找不着北了?
能不能有点出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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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,距离期末考试——《仲夏夜之梦》话剧表演的日期越来越近。
江羡年所在的317宿舍,排练得愈发认真。
桌子被拉开留出一大块空地的宿舍内部,许自尤和常清走到江羡年身边,各自嘴里背着翻译版台词,俱是一脸若有所思:“羡年,你说这‘他在哪里呀?好狄米特律斯,把他还给我吧!’这里,我需不需要再加点肢体动作?”
“还有对手戏这一段。”
“动作少了吧,觉得太单薄;动作多了吧,又觉得有些重复和过度,啧,太纠结了。”
说不清是江羡年每次说得都很有道理,哪怕只是稍微改一个点,也会对呈现出的整体效果起到双倍正向作用;还是因为江羡年给人的感觉就很可靠,让朋友想照顾他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