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肉、烧烤、大盘鸡!”
李闵煜也说:“对,虽然第一名不是我们的,但是这制片人脸也丢大发了,不亏。”
江羡年看向季柏岑的方向,见原先观众席的位置早没有了雇主的身影,敛眉微微点头。
然而一行人还没走出学校大门,就被团支书一通电话喊到了院长办公室。
到了行政楼,争吵声从没关紧的办公室大门传出:
“没得商量,要么公开向贾一争道歉做检讨,要么开除学籍!”
“凭什么道歉?”
“他们做错了什么?”
惯来温文尔雅的指导老师韩奕声音激动:“是我告诉自己的学生无论现在还是以后,不要无动于衷、不能麻木,要时刻保持能产生包括愤怒在内各种情绪的能力却没能力护着他们……”
听着里面的争执,江羡年垂下眼睑,忽而生出几分茫然。
是不是下午他不站出来,就不会有后续这些事,也不会连累其他人?
这种茫然在捕捉到许自尤他们愤怒又忧心忡忡的不安时放大。
像是蛛丝密结的网,一点点重新将他收紧。
同之前一样,隔绝起外界的嘈杂喧嚣,也一并隔绝了和风旭日声色光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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