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第一次在他身上发生。
    窗外倾斜来的光线将季柏岑纯黑的碎发染成栗色,江羡年眸光微动,忽然很想碰季柏岑头发。
    手还没伸过去,季柏岑就醒了。
    四目相对,后者目光落在他眼睛上,脸忽然红了。
    江羡年茫然地眨了下眼。
    刚退烧,他整个人比平时反应要慢,一举一动流露着不自知的乖巧。
    季柏岑喉结滚动,语气不自觉跟着放软:“醒了就把药吃了。”
    像被照顾的小孩下意识依赖他的家长,江羡年接过季柏岑递来的杯子,不假思索地喝了口,随即皱起眉:“苦。”
    话说出口,温暖的空间陷入了短暂沉寂。
    江羡年清醒过来。
    说不清是对雇主撒娇还是撒娇这件事本身更让他惊讶。
    但他知道他越界了。
    季柏岑没说话,长腿迈动出了侧卧。
    很快,楼下传来引擎发动,车呼啸离开的声音。
    江羡年垂眸。
    是他没有遵守规则,季柏岑确实该不耐。
    然而没等杯子里的热水放温,熟悉的引擎声再次响起。
    季柏岑推开门,把几大包口味不同、品种不同的糖放到他面前,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