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低头咬着嘴唇。
季柏岑手足无措,冷战面子什么的早忘了,使出浑身解数,又是拍拍又是抱抱的,终于把江羡年哄得看了他一眼。
见江羡年抬起头,季柏岑忙凑过脸去,挤出一抹大大的自认灿烂无害的笑。
江羡年不知想到了什么,表情又委屈起来:
“哥哥讨厌我吗?”
这谁造的谣?
季柏岑一惊,头摇成拨浪鼓,怒火中烧道:“绝对没有。”
“谁说的,我撕烂他的嘴。”
江羡年声音发闷:“那为什么不看我、不好好跟我说话。”
季柏岑闻言愣了愣。
脑中浮现出傍晚在车上江羡年跟他错身而过的情形。
低垂的眉眼、不言不语的表情,看起来和平时无异,却原来是在难过吗?
“江羡年因为他的冷淡难过”这一认知像从天而降的馅饼,砸晕了他的理智。
季柏岑更大力地抱住江羡年,像要硬生生把人嵌入身体。
在意的吧。
自己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吧。
被勒得喘不过气,江羡年皱眉,抗拒地推了推季柏岑的脸。
被喜悦冲昏的头脑渐渐清醒,内疚却又伴随理智汹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