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完感谢的当天晚上,江羡年却做了一个没那么感激的梦。
梦里他跨坐在季柏岑身上,一边低头跟他接吻一边放浪形骸地扭动腰身。
他很喜欢季柏岑的唇,被撞击到意识涣散仍在索吻,连带着支离破碎的声息一并融入吻中。
撑着车窗轻吻他的季柏岑和当下吞没他呼吸的季柏岑,不同表情的一张脸在脑海中重叠。
江羡年缓缓睁开眼,浅茶色的瞳眸放大翕动。
额前湿发黏腻,垂眸片刻,他起身去了浴室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中,意识渐渐回笼,某个念头也随之清晰:
他想睡季柏岑。
这念头一落地,惯常淡漠的漂亮五官当即罕见的染上几分烦闷。
江羡年皱着眉,胡乱把打湿的黑发拨到脑后。
食色性,作为身体健康的青年人,有欲.望再正常不过,对金主产生情.欲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只是,他好像只对季柏岑产生了想法。
这不好。
不知道该怎么排解逾矩的念头,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雇主。
江羡年回复季柏岑消息时就显得敷衍,察觉出异常的季柏岑问:
【你很忙?】
犹豫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