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转,道:“我带你。”
搭在床上的手加重力气,季柏岑垂下眼睑,深不见底的好看眼眸中盛着喷薄欲出的斗志和“不服。”
想到路人的话就不由愤怒。
竟然说江羡年注定红不了?
他偏要捧着江羡年红到人尽皆知!
嗯。
啊?
江羡年长而直的睫毛微微颤了颤,清澈的眼睛中带了几分疑惑。
怎么会想亲自带他?
想到季柏岑妈妈和舅舅都是娱乐圈里的执牛耳者。
江羡年心下了然。
或许季柏岑是要向家里人证明自己,在他们擅长的领域闯出一番名堂。
莫名的,他相信季柏岑可以做到。
这和季柏岑要带的人是不是自己无关,单纯是对季柏岑自身的信任。
之后,一惯结束课程就待在画室画一整天的季柏岑忽然忙了起来。
江羡年常常快睡着了都不见他的踪影,早上醒来身侧也没有另一个人的体温,只有夜间搭在腰上的手印证季柏岑的存在。
“羡年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怎么魂不守舍的?”
拨开许自尤在眼前晃动的手,江羡年淡声道: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