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这俩人各方面都挺般配。”
    “而且季柏岑可能也对他有意思。”
    江羡年眉梢轻蹙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    许自尤立马兴冲冲地给他解释起来:“羡年,你是不知道,大一那会儿季柏岑没少上表白墙,也没少被人表白。一开始他好像是懒得理,但是竟然有人直接找到美术学院画室去了,他就把那个男的打了一顿,并且在表白墙上晒了那个男的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照片,说了一个字‘滚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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