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酸,有点涨,又有点难以形容,但好像只要季柏岑站在他这边,他就可以拥有抵御所有不被看好的勇气。
江羡年眸光微闪,怔怔看着季柏岑。
被带着下了楼走了一段距离,还没回过神来,直到听见季柏岑冷哼一声,同迎上来的侍应声说:
“让他自己付钱。”
江羡年轻笑。
很幼稚,但他很喜欢。
季柏岑没看到江羡年的表情,想起容池的话,愤愤道:“也不用找别人了,我自己给你当经纪人。”
江羡年笑得更开心了。
季柏岑回眸,见江羡年笑得像是三月消融冰雪的和风,喉结滚了滚,但仍绷着脸,半眯着眼看了看他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怎么,难道你以为我只会画画?”
“没有。”
黑白分明的眼珠清澈见底,江羡年瞧着季柏岑的眼睛,语气认真:“只是觉得哥哥穿西装很好看。”
季柏岑喉结滑动两下,红着耳尖哼了声,转身往外走了。
转移话题是真,季柏岑穿西装好看也是真。
二十岁的少年时常穿休闲的运动装,画画时会穿宽松的工装,但当下西装笔挺的样子竟也分外吸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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