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利眼神直勾勾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太好,江万山借喝水的动作掩饰心虚:“别表现得你好像是什么伸张正义的好人,你们不就是想踩死江羡年?现在我们可以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只要我能给你弄来江羡年让人包养的证据不就行了?”
    季柏岑闻言如坠冰窟周身发寒,唯有温热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被疼痛撕扯。
    从小失去父母的江羡年在这么一个叔叔的“照顾”下是怎么长大的?
    他又吃了多少苦?
    季柏岑抬起眼睑,十指紧攥,声音因为极端压抑的愤怒和心疼压得很低:
    “你真的是江羡年叔叔?”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青年像是被伤害了最珍贵事物的困兽,随时准备冲上来跟他拼命,江万山本能地感到恐惧,但又不知道季柏岑怎么会是这副反应。
    咽了咽口水,犹豫着往后退:“千真万确,给你看我身份证。”
    还没说完,季柏岑已经一拳砸到他脸上:
    “你还是人吗?”
    -
    醒来已经是下午了,午后温和的光洒在脸上晒得眼睛痒痒的,江羡年起身披上外套。
    刚走到楼下,就听到了电子门开锁的声音,江羡年轻轻弯起眼睛,冲外面道:“哥哥,午安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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