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撞到自己抱歉,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想离开,却又被硬生生带回去:
    “对不起,是我来得太晚。”
    温热泪滴带来的触感似曾相识,江羡年蓦然睁开眼,就看到了手搭在他腰上牢牢箍着不肯松手的季柏岑。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背对着他偷偷淌了一晚上泪,季柏岑枕头还有点湿,没睁开的眼角氤佳氲着雾气,江羡年叹了口气,又凑过去亲了亲季柏岑。
    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