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钱,我这命还是还给你吧!”老头憨笑,耍起无赖来。
“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吧!”杨逐简单的开了个玩笑,活跃室内气氛。
老头叹了一口,略作沉吟才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!我本是农民出身,二十岁进城,后来进了一家工厂,靠着日积月累攒了点钱,再后来便在这儿买了套房。
我与老伴儿不能生育,后来便领养了这两个孩子。
再后来老伴也去了,留下我们祖孙三个……”
杨逐打断道:“老头,说重点!”
老头哦了一声,尴尬笑道:“人老了,就是啰嗦!”
继续道:“一年前,政府规划老城区改造,后来腾龙集团接了这个项目。”
杨逐道:“这我知道,腾龙集团的人也去过平安宾馆谈拆迁的问题。”
“嗯。本来按理说拆迁是好事,大家都能受益,但这腾龙集团却太过霸道,将拆迁补偿款压得特别低。”
“这我也知道。要不然咱宾馆现在还能杵在那儿!”杨逐之前听钱渔儿说起腾龙集团的名字就恨得牙痒痒。
“是的,不过你们那边儿还好,都是有正规房产手续的,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!”
老头叹了口气,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