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逐见沐浴露瞬间便至眼见,向后退了一两步,拉门抵挡。
林茜瞬间扑到门后,快速将门锁上,才生气的喊道:“死变态,你又偷看我!”
“小奶牛,谁叫你不锁门?”杨逐用纸巾擦着鼻血。
“我一个人在家,锁什么门?谁知道你早不回来,晚不回来,偏偏这个时候回来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回来要你管?大半夜洗什么澡,真是见了鬼了!”
“店里着火,我跟渔儿姐收拾到现在,渔儿姐叫我先回来。哼,你放了火,却跑得没踪没影,渔儿姐可是气得不轻,你等着死吧!”林茜幸灾乐祸的道。
“哼,你以为我怕她呀?反正现在两年的工资都扣没了,跑怎么了,我还就跑了!不但跑,我明天还要旷工!”杨逐借着酒劲表达不满。
这时大门被打开,钱渔儿走了进来,叉着小蛮腰气呼呼道:“谁要旷工?谁说要旷工来着?”
林茜在洗手间闻得钱渔儿声音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杨逐见钱渔儿一副冷峻的神色,胸口小馒头上下起伏,显是真的生气了,遂一溜烟跑进自己房间,关上门才道:“我是说以后再不敢旷工,再不敢招惹不三不四的人来宾馆开房,一定努力工作,卖身还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