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虽然酒量颇好,此时也是天旋地转,摇摇晃晃的回到钱渔儿家中。
他站在客厅之中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电灯开关的位置,最后凭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向房间摸去。
杨逐躺在床上,沉沉睡去,他做了一个梦,那是在刚进部队当新兵的那段日子。
部队在晚上是要轮岗放哨的,每两个人一班,一班两个小时。
当轮到杨逐站岗时,前面来换岗的人却是怎么都叫不醒他,最后只得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才醒。
杨逐正梦见那一脚向自己的肚子踹来,突然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尖叫的声音,然后肚子上实实在在的挨了一脚,身体也掉落到床下。
他以极快的速度爬起,笔直挺立,迷糊着双眼道:“报告班长,我这就去站岗。”
然而接下来的却是一个单人枕头飞了过来,正中头顶。
杨逐睁开眼睛,只见林茜睡在自己原来睡觉的床上,正指着自己大骂:“臭流氓,死流氓……”
这一惊倒真是非同小可,杨逐酒醒大半,问道:“小奶牛,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?”
“臭流氓,我跟你拼了!”
杨逐赶紧向后退了两步,气愤道:“你跑到我房间来,把我睡了,还骂我是流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