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被单,只见他此时下面什么也没穿,肿得像红薯,心有余悸想道:刘蓓这也是够狠的,那么尖的高跟鞋,恐怕就算金钟罩、铁布衫也怕是难以挡住!
杨逐盖上被单,略作思考后,对陆东道:“看样子受伤有七八个小时了吧?”
“先生神技,受伤到现在,已有七个小时!”陆东有些兴奋道。
“时间不长,倒是能救!”
“那请先生赶快救救我儿!”陆东听闻有救,急上前一步抓住杨逐的手,生怕他就此跑了似的。
杨逐将手抽开,走到沙发边坐下,慢悠悠的道:“不过……”
陆东一直跟着他的步伐,也不就坐,站在杨逐身边,就像在别人家里求别人办事的模样,急道:“先生请开价,只要能治好我儿,任何代价我都愿意出。”
杨逐拿出烟,叼在嘴上,陆东赶紧为其点上。
他吐出一口烟圈,这才道:“我不要钱。”
陆东心里咯噔一下,这世界上只要要钱的都好对付,就怕不要钱的人!
“那先生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今天到此是因为我徒弟相求,这才来的。”杨逐道。
“令高徒与我儿是至交好友?”陆东不明白东子何时交了如此有本事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