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敖越以后随口说:“哎,你是八楼那今年上大学的小伙子吧,宋老师的儿子是不是?”
敖越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对了,你考到哪儿去了?看你喜气洋洋的,是好学校吧?”老太太一手拽着狗绳,中气十足地问。
“S大。”敖越回答道,很想提醒她您老上周见着我的时候已经问过一回了。
从小到大,他的邻居们就没有记清过他几岁和上几年级,每次见面都要再问一次,问过就忘,都算不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只是在耳朵尖上打了个转儿就消散在风中了,连脑子都不带过的。
不过在这个世界上,也没谁有心去记对自己不重要的人和事。
老太太顺口说:“S大,S大好呀,就在本市,离咱这小区也近,看你周末都能回来呢。”
敖越礼貌地笑笑,没有搭腔。
因为宋池,他对一切中老年女性都有了PTSD,坚决不给她们任何啰嗦的机会。
老太太费劲儿地蹲下把狗抱起来,对着敖越晃了晃:“来,叫哥哥!”
敖越傻了:“啊?”
“噢,我说它呢,我想让它沾沾你的喜气儿!”老太太笑眯眯地指了指怀里的卷毛泰迪狗。
敖越跟泰迪狗大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