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分我半箱吧,”敖越拿出手机点开转账页面,“多少钱?”
几个人刚整理好床铺,窗外就响起了尖锐的哨音,是教官催促他们集合。
大家来的路上听班主任讲过迟到的后果,立刻抓起军训帽往外跑,只有柳思南一个人还站着不动。
敖越的脚步停顿了一下,转头问道:“你还不走?”
“我不去,”柳思南面无表情地说,“我运动性哮喘。”
敖越想起那天柳思南矫健地躲开了自己的滑板,想不出该说什么,最后只说:“哦,那你这病生的还是挺及时的。”
这一天的上午没什么训练任务,只举行了一个漫长的开训仪式,一拨一拨的领导讲话过去,敖越眼看着地上旗杆的影子从西南挪到了正南,阳光渐渐强烈起来,晒得他半边脸都开始发烫。
开训仪式结束之后是教官训话,敖越他们连的教官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,个子不高,长相严厉,一看就很不好说话。
敖越坐在地上,听见身后有女生窃窃私语:“我听师姐说前两届的教官都是国旗护卫队的,长得可帅了,怎么轮到咱们就成这样儿了。”
特意强调了“这样儿”几个字。
旁边另一个女生说:“哎,你们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