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不知道跟谁借了个胆子带着手机过去打游戏,今天被来视察的院长逮了个正着,说要给他记过。”邵凡凡一口气说完了长长一段话。
“那记过会怎么样啊?”敖越追问道。
“据说,是据说啊,”邵凡凡压低了声音,“可能拿不到军训的学分,毕不了业。”
敖越吓了一跳:“那快让他去求个情啊。”
邵凡凡叹了口气:“齐一现在跟他一个宿舍,正劝着呢,但我看引号那个样子像是一点儿都不在乎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:“人跟人差得可真够大的,这两天齐一一直拿着高数课本上训练场,休息的时候看,引号倒好,恨不得把自己眼睛和手给粘屏幕上。”
敖越没说话,军训接近尾声,他感觉到日常生活中的压力又开始向他逼近,等着暴锤他一顿。
这天下午下了雨,淅沥沥沥连绵不断,教官只好宣布训练暂停,给所有人放了假。
敖越跟柳思南也从团部大楼回了宿舍,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班主任,她怕敖越滑倒,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把轮椅,让柳思南帮忙把敖越推回来。
柳思南虽然一脸不情愿,但到底还是没有拒绝班主任。
敖越膝盖上放着拐杖,手里高高地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