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训练的部分结束了,结训典礼在最后一天举行。
敖越因为骨折,什么项目也没有,全程坐在下面当观众,舒服是挺舒服的,就是有点遗憾,其他人的军训回忆都是以烈日与汗水收尾,唯独他的是骨折与划水。
生活里总会有点儿遗憾嘛小敖同学,这都是一个酷盖应该经历的。敖越正在心里安慰自己,就看见昨天来找柳思南的合唱老师风风火火地朝自己奔过来:“敖越!敖越我问你件事儿,你那腿断了没有?”
“啊?”敖越懵了,“敢情您还盼着我断腿呢?”
“不是不是,”合唱老师在他面前停下来喘了口气,“是我们新换那诗朗诵同学早上一来嗓子突然哑了,可能是冻感冒了。过一会儿就演出了,我觉得找个完全没排练过的人替他上有点儿冒险,我就想问问你这腿是不是勉强还能支撑一会儿,帮老师救个急,你不用全程站着,靠在钢琴上就行,换场的时候都拉着帷幕,你可以单脚蹦或者拄拐上下台。”
“您放心吧老师,我感觉我这腿好了一多半了,别说勉强支撑一会儿,我觉得它都可以英俊潇洒地支撑一会儿。”敖越笑嘻嘻地站起来走了两步给合唱老师看。
合唱老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太好了小敖,我就知道你能帮上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