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敖越也不好再推,只能看着他拿出手机结了帐。
出了饭店,三个人往地铁站的方向走,S大和P大不在一个方向,任望宇要坐的那一趟线先来了,他跳上车厢,对敖越和柳思南摆了摆手:“那我先走了啊。”
敖越也用力地挥了挥手,车门缓缓关闭,地铁载着任望宇的笑脸飞驰而过,一阵风似的离开了,只留下墙上的广告牌散发着安静的光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柳思南破天荒地主动发问。
“没怎么,”敖越低下头对着面前的地砖笑了笑,“就是突然矫情了,觉得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快,一溜烟儿地就跑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柳思南才开口:“能拥有快乐已经很难了。”
敖越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,然后抬起头来看他:“哎你知道吗,每次你说这种话的时候,都让我觉得你好像已经活了百八十年似的。”
柳思南一时语塞,心中却有些无奈。
他的的确确活了百八十年,其中冷暖,难与人说。
回去的路上没有任望宇的笑闹,敖越也不用再费心思引柳思南开口,两个人并排坐着,中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。
这一节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