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越伸手一摸耳朵,结果摸了个空。他又在肩膀一侧的枕头和床单上瞎捞了一会儿,果然捞到了两颗耳塞。
产品质量太不过关了。敖越在心里谴责了一下无良商家,也没想想可能是自己睡着睡着无意识地把耳塞给摘了。
心浮气躁的敖越在床上躺了半天,怎么也睡不着,眼前总是浮现出柳思南那张脸,唇上也仿佛还残留着对方的偏低温度。
他翻了个身,想把这些荒唐想法甩出脑海,然而越是让自己别想,他越是忍不住。
柳思南在梦里是怎么亲他的来着?是不是捧着他的脸和脖子亲的……
敖越不仅想了,还越想越离谱,越想越马赛克,想得他身体的某一部分都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。
很好,这下彻底睡不着了。
大冬天的思春,小敖同学你可真棒。
第二天敖越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了床,齐一正在收拾书包准备去图书馆,看见他以后吓了一跳:“你昨天晚上熬夜了?还是被人打了?”
敖越打了个哈欠:“被引号一嗓子给喊醒了。”
“我都习惯了,经常半夜被吵醒一次,倒头就又睡了,”齐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还是适应能力不行啊年轻人。”
敖越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