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梦半醒之际也忘了自己身处学工部办公室,以为是在宿舍里,往旁边躲了一下,含含糊糊地说:“再让我睡会儿。”
柳思南很无奈:“你再不起来高数课就要迟到了,这节课要小测。”
敖越皱了一下眉,这声音怎么听着既不像邵凡凡也不像齐一呢,而且他说什么,高数?小测?
操,他想起来了,今天高数课要考试,计入期末成绩的!
敖越立刻从桌面上弹了起来:“我靠怎么不早点儿叫我……”
他卡壳了,因为看到旁边站着的不是他的室友,而是柳思南。
呼啦一声,有什么东西从他肩头滑落,掉在了地上,敖越低头一看,是柳思南的外套。
他顿时清醒了,想起昨天晚上熬夜做推送的事情。
“我叫你了,没叫得起来,”柳思南说,然后把一袋早餐推了过来,“刚才去给你买的,包子可能有点放凉了,豆浆还是热的。”
“没事儿,我平时睡过头了有时候都不吃早饭,”敖越拿过来,看了看表,“路上吃吧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两个人走出主楼,满地金黄落叶。
一阵风吹过,又有几片银杏叶从树上飘落,像秋天的叹息。
敖越知道他们快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