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进来以后一脸不情愿地坐了回去:“来得真是时候。”
她问清事由,随便给敖越看了看,然后下了结论:“没什么大事儿,手杆没断,就是砸着肌肉了,软组织挫伤,得疼上一阵儿。”
说话间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用了一半的红花油,又撕开一支棉签蘸了蘸,像洗澡搓泥一样搓着敖越的胳膊,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。
敖越疼得不行,又不想在柳思南面前露出龇牙咧嘴的傻样,只好努力忍着,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。
柳思南实在看不过去,伸手把棉签从大夫手里拿了过来:“老师,我来吧。”
大夫求之不得,立马站起来说:“那行,你先给他涂着,我去吃个饭,涂完没什么事儿你们先走就行。”
柳思南“嗯”了一声,在敖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低下头托起他的手腕,仔仔细细地抹红花油。
敖越只觉得柳思南手上那偏低的温度顺着自己的脉搏蔓延开来,棉签细小的触感一下一下点在皮肤上,点得他整个人都酥了。
连他从小就讨厌的红花油味儿都好闻了许多。
敖越发现自己真正不争气,尽管已经被柳思南拒绝了,他还是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心动。
说来说去都怪柳思南,谁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