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柳思南无言以对了,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还觉得敖越说得挺有道理的。
“哎南哥,吸血鬼那么牛逼,为什么要上大学啊,你们也内卷吗?学历高的更混得开?”好奇宝宝小敖同学兴致勃勃地继续问下去。
柳思南顿了顿,觉得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太复杂了,于是说:“上着玩的。”
敖越“啧啧”了两声: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南哥,上学这俩字儿根本就是好玩的反义词好吗,大学还算好的,你要是跟我一样被我妈的魔爪一路推着从九年义务教育滚过来,你绝对再也不想上学了。你是不知道,我从幼儿园就开始对上学产生PTSD了,那时候我每天早上都能就逃学这事儿跟我妈大战三百回合,被她满胡同追着打,堂堂一个人民教师一点儿武德都不讲……”
柳思南听着敖越兴致勃勃地讲起他鸡飞狗跳的童年,眼前像是浮现出了另一个世界,那个世界里盛满人间烟火,生机勃勃,是他一百年的求而不得。
这么美好这么单纯的男孩,他一定要保护好他。
不能重蹈覆辙,不能伤害他。
很多年前的那件旧事又涌上了柳思南的心头,他下意识地叫了敖越一声。
敖越正讲到自己是怎么在邻居小伙